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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远征军入缅对日作战纪实??镜头下的远征军

编辑: 路逍遥 关键词: 军事历史 来源: 记忆方法网

2012年是中国远征军入缅对日作战70周年。鲜为人知的是,有一群拿着特殊 “武器”的美国大兵也曾参与其中,活跃在中国的滇西及缅甸、印度战区。他们亲历了无数险境,冒着生命危险将亲眼所见定格成一瞬间。他们的战果为今天反观战争与历史的人们留下了传奇的见证,而他们本身也成为一个战地传奇。1942年3月,在抗日战争最为艰苦的阶段,为保护中国与盟国的最后陆上国际交通运输线——滇缅公路,约10.3万中国远征军入缅对日作战。大战历时3年零3个月,中国投入兵力总计40万人,伤亡近20万人。

美国在此期间派出了一支4000人的中国远征军美军顾问团,为蒋介石领导的中国军队提供军事和武器培训,帮助中国远征军打赢怒江战役,夺回1941年失手的滇缅公路。

在这个4000多人的美军顾问团中,有一支特殊的部队——美军通信兵第164照相连。这是美国自第一次世界大战起便组建的兵种,使用当时才发明不久的照相机和胶片摄影机全方位拍摄战争。他们是军人,却不拿枪上战场,活跃在有美国参战的世界各地,记录下了大量珍贵的影像资料。

第164连共有250人,包括军官、士兵、摄影师等。他们的第一批前线人员于1943年12月到达中缅印战区,而后分成小分队,活跃在战区的每一个兵站。从印度加尔各答到缅甸密支那,从早期的列多公路到后来开通至昆明的史迪威公路。他们和大部队一起在枪林弹雨中穿行,同时按下快门。

日本人曾认为,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亚洲战场上出现过三次所谓的“玉碎战”,战事激烈,也是日本军队被全部消灭的战役。这三次战役分别发生在滇西的松山、腾冲和缅甸北部的密支那,而这三个地方都是中国军队打下来的。美国通信兵的镜头跟随并记录下了这些战役。

有血腥也有人性

格林伯格1919年出生于纽约,21岁应征入伍。1941年12月,珍珠港事件爆发,美国宣布参战,他被编到了第164照相连。

他是第一批在大西洋畔弗吉尼亚州登上“苏格兰快艇”号的通信兵之一。起初,他并不知道自己前往的地方叫“中国”,直到军官给他们人手发了一本小册子,让他们学习印度和中国的“行为准则”,东亚国家的神秘面纱才在他们面前慢慢揭开。

格林伯格所学到的“中国行为准则”包括自然、有礼貌、尽量学说中国话。没过多久,他就融入了战地生活,和中国士兵打成一片。他学会了很多中文,甚至包括一些云南方言,并乐于用中文和当地老百姓交流。

他自己最喜欢的照片是在某次行军时拍摄的。照片中,他与两个中国士兵站在一起,其中一个挑着粮食,另一个挑着竹筒,是盛水用的。而格林伯格也是一副入乡随俗的打扮:脚穿草编凉鞋、头顶中国马夫帽,看上去就和身边的中国士兵差不多。

这么打扮是有原因的。当时日军以10万元高额悬赏美国人的人头,因此他们必须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中国人。许多美国士兵因为戴着钢盔而被日军狙击手打死。格林伯格的长官就是这样牺牲的。

日军潜入美军驻地后,但凡看到用睡袋的人,就知道是美国士兵,然后用刀残忍地割破他们的喉咙。格林伯格说:“可怜的日本人,是一群羞于面对照相机镜头的族类,因此很难拍到他们的什么影像,摄影兵们仅能拍摄到几具日军死尸而已。”

格林伯格亲眼见过许多恐怖的场景,但在他镜头下,还有许多是关于当地人日常生活的场景——比如洗衣服、带孩子,关于他们如何在战争中幸存,在苦难的同时也保持乐观的画面。因为这就是生活。这些关乎人性的东西,也是战争的一部分。

在按下快门前,格林伯格总会用并不流利的中文礼貌地打招呼说:“朋友,我要照相”、“谢谢”。这是他的拍摄“诀窍”——能让原本警惕的人们即使面对陌生美国人的镜头,也能放松戒备。在他的镜头下,人们的神态都很放松,有的甚至还在微笑。

事实上,除了格林伯格,其他的通信兵也留下了大量中美军人间的交往和战时的生活百态——例如美国军医为中国士兵体检,美国军需官给中国士兵发胶鞋、袜子、防蚊网等日常用品,给少数民族派发香烟、帮助修建流动厕所和废品收购机构,美中两国后勤人员到藏区选购军马,与藏民用现钞交易等等。

小兵临死前说“没关系”

1941年12月太平洋战争爆发时,21岁的自由摄影记者戴维·奎德是个“小眼镜儿”,但是却像其他热血青年一样一心报国。于是他让朋友写信“托关系”入伍,成为通信兵部队的一名上士。

前往缅甸是奎德自己主动要求的,他相信在丛林战场一定会有惊心动魄的历险。进入第164照相连后,由于不满足自己得到的装备只有一架相机,而不是来复枪,“不安分”的奎德自告奋勇要到最前线去。这样,他拿到史迪威将军的亲笔签名批准,和缅甸的中国远征军同行,与中国军人同吃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。

同在出生入死的前线,两国战士既是盟友,也会为军人的荣誉一争高下,从平日生活的鸡毛蒜皮小事,到生死一线间的战场,都是如此。奎德和中国军人肆无忌惮无所不谈,经常互相开玩笑。有句话美国军人喜欢挂在嘴边:“美国babe(美女),顶呱呱。”中国军人也不甘示弱:“中国babe,顶好。”

偶尔,玩笑也会开得过火。每次吃饭,奎德都不爱用筷子,因为他觉得使筷子不如汤勺吃饭快。这个习惯差异让两国军人同桌吃饭变成了一场比谁最先吃完的竞赛。

一天中午,奎德注意到身边的一名中国上尉端着饭碗,狼吞虎咽地把饭倒进嘴里,眼看就要吃完了。他忍不住捅了捅对方,大声说道:“饭桶!”

这下捅了马蜂窝,饭桌上变得鸦雀无声,觉得很丢面子的中国军官放下碗,怒气冲冲地拔出卡宾枪,转身对着空地“砰!砰!砰!”连开几枪,然后把冒青烟的枪口最准奎德的眉心。原本热闹的午餐气氛降至冰点。“我注意到,他的下巴还粘着颗饭粒。”奎德笑了:“我已经和中国军队在一起很长时间,丢次脸也没什么。也许是看见我的眼睛变成了斗鸡眼,中国上尉最后把枪放下了。”

对于战场上亲眼目睹的死伤,奎德记忆最深的,是攻打密支那时一名中国小兵的阵亡。攻城战打响后,躲在城内一座建筑里的日军朝进攻的中国军队开火,中国士兵推出一门很古老的大炮。在奎德看来,那门架在木头轮子上的火炮简直就是一个清朝古董,但那是中国军队唯一的重武器。

混战中,奎德和战友躲进一座掩体,朝外望去,他看见一名身材瘦小的中国小兵朝自己跑来。他显然还只是个孩子,上身穿着降落伞绸布做的白色衬衫,短裤也是用蓝色降落伞缝制的,肩上的扁担两头挑着装有手榴弹的木箱。眼看着日军的冲锋枪扫射过来,奎德用自己有限的中文朝他大喊:“朋友,朋友,down(卧倒),down,不好!不好!”可是小兵依旧扛着扁担不放,拼命向前冲。

等他跑到近处时,“啪!啪!啪!”冲锋枪的子弹也追了上来。小兵看了一眼躲在掩体后的奎德说:“美国兵,胆小。”就在这一刹那,子弹击中了他后背,奎德赶忙把小兵拉进掩体。扶着孩子瘦弱的身体,涌出的鲜血染红了他单薄的衣服,看到伤势严重,奎德靠近他低声说:“朋友,不好。”小兵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,回答道:“没有关系……”奎德就这样看着他牺牲了。

靠近些,再靠近些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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