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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隆皇帝因圆明园一步登天即位后大兴土木

编辑: 路逍遥 关键词: 历史趣闻 来源: 记忆方法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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圆明园西部,也就是真正的圆明园,终于对公众开放了。至此,这座皇家园林——准确地说应该是这座皇家园林的废墟——完整地呈现在了世人面前。圆明园包括三个园子,它们是“圆明园”、“长春园”、“绮春园”,这三个园子总称圆明园,又称“圆明三园”。从年龄上来讲,新开放的地区才是“圆明三园”的老大——圆明园。

清朝曾有五位皇帝常年住在这座巨大的园林里,他们是雍正、乾隆、嘉庆、道光、咸丰。据圆明园专家张恩荫统计,从1707年到1860年,圆明园存在了153年,五位皇帝每年的园居时间远远超过了紫禁城的“宫居”时间。其中雍正、道光、咸丰每年园居200天以上,道光皇帝园居时间最短的一次是201天,最长的一次竟达354天。乾隆每年的园居时间大致四个多月,比他宫居的110多天略长,其余时间,这位“性喜巡游”的皇帝或北上避暑,或乘船下江南,“不肯一日留京,出入无常”。每年园居时间最短的皇帝大概是嘉庆,计算起来与其父乾隆大致相仿。

皇帝常在之处理应是帝国中枢,圆明园的名号不如紫禁城堂皇,分量却丝毫不输给后者。年轻的圆明园专家刘阳说,“一座圆明园,半部清代史”。清华大学中国古典建筑专家郭黛?则认为,半部也许只是谦虚的说法。

对于圆明园遗址全部开放的消息,媒体反应相对冷漠。相形之下,商人徐文荣意欲在浙江横店“重建圆明园”这件事却热得烫手。从2006年9月起至今,围绕“异地重建圆明园是否可行”这个话题,各路人马众说纷纭,争论近两年,尚无结论,而“就地保护整修圆明园是否可行”,这个问题已经争论了28年。圆明园专家、历史学家王道成将争论中有代表性的观点梳理结集为《圆明园重建大争辩》,目录就足以使人肃然,参与争论者有宋庆龄、周建人、廖沫沙、侯仁之、罗哲文……显然,“就地保护整修圆明园是否可行”不是圆明园管理处说了算的,也不是它的顶头上司海淀区政府说了算的。

暂时撇开争论,先看看圆明园的现状吧。

对于普通民众来说,圆明园最本质的一面就是皇帝家的私宅大院子。皇帝为什么住在这里?院子里有什么?主人的日常起居是什么样的?即便圆明园早在1860年就被英法联军焚毁,不少游客仍然乘兴而来,试图窥一斑而知全豹。

大失所望是难免的。

从大门进入圆明园东部开放地区,也就是“绮春园”,你可以看到草木丰盛的漫坡,水泥预制板铺就的小路沿着湖边伸向远方。路边偶有名号古雅的复原古建筑,比如含晖堂、清夏斋,至于它们先前的功用,不看门前的说明牌恐怕没人能说得出究竟。

沿路向北,空旷,寂寞,萧条……看到“长春园”的西洋楼遗址之前,想看看浩劫后的废墟都是奢望——牌子上标注着此地曾有的景象,然而看过去也许只是一座荒丘几片碎石,或什么都没有。据说圆明园盛时曾有100多座桥,而现在一座残破的单孔石拱就算难得的遗物了。

西洋楼之所以被视为圆明园的象征甚而是全部,绝非偶然。中国传统的土木建筑过火后几乎全部灰飞烟灭,而石材造就的西洋楼残骸尚在,当年形状依稀可辨。游客纷纷在此驻足流连,各怀心事。眼前是奇迹,你不由得不欣然赞叹,而脚下的废墟则提醒你,此时表露快乐近乎犯罪。尤其是“大水法”那座大理石衬壁——游客称之为“石头门”,至今形貌诱人,而“门”顶涡卷中间的残缺却使人心碎。

假如那些横七竖八的石料能够恢复原貌,“石头门”还是最让人心动的景象吗?“谐奇趣”、“方外观”原址石料散乱一地,杂乱无章层层叠叠,就像阵亡的士兵;侥幸没有坍塌的石柱子孤独矗立,几块巨石危如累卵,摇摇欲坠。

相对完整的物件,除了“大水法”就数海晏堂前水池中的石雕贝壳了,那扇巨型贝壳边边角角有些残缺,但绝没有破到让你怀疑它不是贝壳。乱石堆中突然冒出这么一件奇珍,反倒显得那么突兀。

走累了就在福海边休息一下吧。湖中莲叶接天,碧绿一片,野鸭悠闲地游着,无视穿着高筒靴子清除淤泥的人。远处水面雾气蒸腾,西山隐现,燕子掠水而过,岸边大片大片的垂柳,枝条随风招摇。圆明园究竟有多大?假如你对5200亩没有感觉,不妨想象一下,480多个标准足球场连成一片是什么样子。偌大的福海竟被称为“圆明园的鼻梁”,这个说法并非极言其小,它成立的理由是,福海居于圆明园正中,将该园分成两半。“海”东是先前的开放地区——“长春园”和“绮春园”。早先的游客很少有人知道,他们看到的只是圆明园的一小半。

一道栅栏横在眼前,西边就是圆明园的新开放地区,也就是“圆明三园”之圆明园,前不久,这里最后一家住户才搬迁出去。

“九州清晏”地区是我最想一睹究竟的所在,皇帝和后宫佳丽的栖身之处。1983年香港导演李翰祥制作的电影《火烧圆明园》中的一个情节就发生在这里——刘晓庆饰演的少女玉兰买通太监,趁咸丰皇帝游园时幽怨地吟唱:“艳阳天,艳阳天,桃花似火柳如烟,女儿泪涟。”梁家辉饰演的咸丰皇帝闻声情动,玉兰风情万种起身便走,三转两转进了深宫,咸丰尾随而至,画面隐去。随侍皇帝的大臣们打趣道:“天地一家春去也。”从此玉兰升级为懿贵妃。

眼前的“九州清晏”没有半点旖旎景象,不过是修剪整齐的草地,偶有几株杨柳,显然不是前朝旧物。

康熙、雍正、乾隆祖孙三代首次聚首的“镂月开云”,仍是一片草地,所不同的是有几株干瘦的苗木,那是2007年山东荷泽赠给圆明园的九棵百年牡丹。

刘阳说,西部景区已没什么古建可供凭吊了,圆明园殿原址还能看出坡度,有几根柱础露出地表,道光皇帝的寝宫慎德堂还残留了一些老砖。乾隆时代圆明园40景,顶多有15处还可以见到遗址,不过也只是些痕迹罢了。

后湖象征着九州的九个小岛,因为缺水也看不出所以然。又名“金鱼池”的景观“坦坦荡荡”倒是惹眼,一眼看上去,近年发掘后重建的基址像极了废弃的地基。不知什么原因,2004年新建的汉白玉栏杆全部瘫倒在地。

后湖向北望去几无遮掩,到处荒坡。柳条垂在路中挡住去路,鸟巢挂在树上。走在这片荒野之中,刘阳指指点点,“天然图画”、“上下天光”、“碧桐书院”、“文渊阁”……我也曾刻意记忆,无奈荒野般的单调氛围过于强烈,残景之间并没有太大的不同,打动我的只是那些古雅的名词与当下景象之间的巨大反差。

“天然图画”原指远眺中的万寿山、香山、玉泉山群峰叠嶂的景象,现在三山犹在,然而首先跳进眼帘的却是一片“火柴盒楼”、国际关系学院的玻璃楼,还有五环桥。“上下天光”早已无水,也就谈不上“天光”了,只能看到露出地面的,不知原来做何用途的木桩子。“碧桐书院”遗址堆着一堆石头,传说吕四娘就在这里刺杀了雍正。

出了圆明园西门,恍如从云端掉进红尘,汽车、自行车、行人摩肩接踵,内心不期然冒出一句话——圆明园死了,已经死了148年,我看到的圆明园连木乃伊都算不上。这种想法颇为不敬,却又挥之不去。活人有表情,木乃伊也有一张面孔,而我看到的这一切,究竟算是什么呢?

英法联军随军牧师姆吉曾在火光中断言:“你曾亲眼看到一次,仅此一次!它们都死了,消失了,人类是无力重新创造它们的!”这位英国圣公会的牧师对破坏表现出一种异常的兴奋:“这是拯救,不是抢劫!”“本来也该将最古老、最美丽的东西作为祭品,献给正义!”忙于发财的士兵对残留的亭子、柱子并不介意,而姆吉则怂恿他们,把立着的东西全部推倒!

圆明园死了?忠实于自己的感觉,就等于应验了姆吉的预言,然而不这样又能如何?郭黛?教授说,圆明园的建筑细节没有人知道,你可以根据“圆明园四十景图”造出桥来,却不知道桥上的花纹是什么样的;你可以挥金如土,却未必买得到足够大的木料。她牵头修整恭王府时找不到满意的彩画匠人,“圆明园要多少幅彩画?重建是不可能的,即便建出来也只能说是示意图。”冥冥之中,我感到姆吉正在欣赏着我的难堪,得意地窃笑。

过度联想往往是庸人自扰,然而有些景象实在太像谶语了——乾隆皇帝观看“大水法”喷泉的位置叫“观水法”,皇帝的宝座设在正中。古代皇帝讲究面南背北,奇怪的是,这个宝座的位置却是面北背南;宝座背后的五扇石屏风上竟然雕刻着西洋军旗、甲胄、刀剑、枪炮。背靠利器,面北称臣?想来西洋楼的设计者,传教士郎士宁等人的本意应非如此,然而善搞文字狱的清廷群臣何以没有就此大做文章?

当年乾隆皇帝观看喷泉“水法”时,显然不可能预测到圆明园将全部毁于火灾。乾隆二十八年(1763年)清晖阁失火,阁前几棵松树被烧毁,乾隆牵肠挂肚,念念不忘,两年后还在《题清晖阁四景》中写道:“阁前乔松已毁,石壁独存,突兀横亘,致不惬观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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