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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话的背后??有关武王伐纣的历史

编辑: 路逍遥 关键词: 秦朝历史 来源: 记忆方法网
一、战前概况一般而言,武王讨伐商纣建立的周王朝,是中华历史上一个划时代的开端。殷灭周兴,中原地区从氏族社会进入到封建社会,这一时期,无论从政治,经济,文化,军事等各角度来讲,都进入了一个崭新的阶段。由于时代久远,大部分的历史都在各种光怪陆离的神话围簇之下,真相掩埋在传说之中。拨开迷雾看历史,才发现那个时代不仅盛产妖狐鬼魅,神魔怪道,而且滋养出了一批颇有雄才伟略的帝王将相,他们所创设的政治合军事理念,至今仍产生着影响。周王朝历时甚长,从武伐灭殷商建立王朝(时为周武王三十三年,公元前一一二二年)起,至周赧王五十五年(公元前二五六年)时止,共计八百六十六年。史学家按照政治沿革的不同时期,又将其划分为西周、春秋和战国三个时代。在西周开国之前,殷商王是中原的共主,其王朝统治已达六百多年,随着中原夏黎两族与殷人的日趋同化,逐渐拥有了较高水平的文化和军政实力。但自殷朝第二十二代帝王武丁死后(公元前1291年),国势日衰,至第二十八代帝王纣时期,已经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缘。史载说:商之朝臣纷纷去商奔周,以及“诸侯多叛纣而归西伯”,即说明了当时的情势。周族原为夏族的一支,或可能还掺杂有氐羌族的血缘,主要分布于今山西渭河流域,至商纣末年,其势力已经抵达今山西南部及山东东部各地。周文王姬昌(曾受商纣王封为西伯)与其子武王姬发皆为雄才大略,长于权谋之人,史籍所载,文王“阴修德行善”,“献洛西之地,以请除炮烙之刑”;武王伐纣之后,又“封比干墓”,“表商容闾”,“散鹿台财”等等行为,均表现出一种卓越的政治权谋家的风范。文武二王尤能虚怀若谷,礼贤下士,识人善任,长于统御,故各方能人志士,多有归附,文王时期,即有姜尚、散宜生、辛甲等人皆委以重任;至武王时,以太公望(姜尚)为师,其弟周公旦为辅,并继续重用文王时代的僚属,于是周之势力,急速扩充。相较而言,殷商之帝王纣,虽有箕子、微子、比干等贤能之臣而不用,却信任费申、恶来等人,致使内部矛盾加剧,分裂日显。帝纣聪明自负,据史料记载:纣“资辩捷疾,闻见甚敏,臂力过人,手格猛兽”,又言其“智足以拒谏,言足以饰非,矜人臣以能,高天下以声,以为皆出己之下”,可见其人刚愎自用,持才傲慢,不能协君臣之力,尽国政之事。更因为商朝统治已久,防范之心淡漠,于是纣便纵情娱乐,高筑“沙丘鹿台”,广设“酒池肉林”,赏“北里之舞,靡靡之乐”再玩点炸肉烹人的戏耍,想来有无妖狐作乱,其覆灭都为必然。 周族自季历时代,势力渐兴,已有四向扩张之态。但观史料,似自文王姬昌,始有取殷商而代之心。史籍所载,文王一面向纣王献地输诚,麻痹其意,一面阴修德行善,以得诸侯之心。史记周本纪有述:文王处断虞芮两氏族之讼后,诸夏归西伯昌者一时达四十余国,咸尊西伯为王云云。文王入主中原地企图在伐纣开国之前即显露无遗,西伯昌自从在?里当完政治犯获释之后,便紧锣密鼓的开展了一系列行动:兴兵讨伐西北犬戎(今陕西凤翔县)与密须(今甘肃灵台县),消除了后方的隐患,同时运用军事政治各种手段,或压迫或怀柔,积极向东方及南方发展。在文王逝世之前,虽未以武力对殷商王朝展开攻势,但周之势力范围,已达到江汉荆楚巴蜀之地,史称“三分天下有其二”,可见其声势浩大。二、孟津观兵文王大业未竟而死,他的儿子武王继续发展开拓周的王业。以太公望为师,以周公旦为辅,初年以稳固势力,招贤纳隐为主,少有扩张。伐纣之前二年(公元前1124年),武王曾经兴兵东下,聚集军队于孟津(也称盟津,为今河南孟津县)。据史料记载,当时不期而遇的有八百诸侯,皆言“纣可伐矣”,但是武王却以诸侯未知天命为辞,乃又还师。孟津之会,武王已然兴兵,而各路诸侯也闻风而动,最后竟以天命之说,未曾即行举事兴讨商纣。究其原因,或因周之势力较殷商而言,尚有不足之故。从两年后的牧野之战来看,周之兵力不过四万五千人,殷商的七十万人对比,当不敢冒昧行事。然而这样兴师动众的大不敬举动,却没有引起商纣王的足够重视,亦未采取任何有效的防范措施,致使周之势力进一步扩展,可谓殷自取其亡矣。孟津观兵,从另一个角度而言或可以说是伐纣前的一次大规模军事预演和探测。依照当时周的势力范围,进攻殷都应当有两条路线可循:一条是沿黄河经崤函度过孟津,再沿太行山南麓东进,直奔殷都朝歌;另一条是由晋南经安邑、黎城越太行而南行,攻击朝歌的侧背方向。后一条路线或许曾是周最初预定的行程,从文王当年首先灭掉黎(山西黎城县)来看,可能打算出其不意的攻击殷都侧背,当时纣臣祖伊“惧以告纣”,说明这条路线对于殷都的威胁是很大的。但是相较前一条路线而言,这条路线较为迂回,途中多山地,行动不便,后备补给运输也比较困难;而且由于中原诸夏氏族多在河南,南方各部族均位于江汉巴蜀方面,为了便于同他们会合联络,则前一条路线更为有利。因此在孟津观兵之后,武王等人根据实际情况,将日后伐纣的路线确定了下来。孟津观兵之后,武王等人见纣之势力尚强,军事讨伐的时机尚未成熟,因此转而从政治谋略方面,对商纣张开另一种攻势。这些谋划,在太公《六韬》文伐篇有着详尽的记述(附文后)。所谓文伐,即是以智慧谋略伐人,而不是用甲兵进攻,这种思想为后世所继承,孙子兵法中上兵伐谋的思想,便是从此而来的。文伐十二节均为谋略要义,此外顺篇与三疑篇,都有很多宣传谋划的内容。六韬中还有王翼一篇,简述股肱羽翼的重要,其中设置权士、耳目、爪牙、羽翼、游士、术士等,其职权主要为作战谋划,情报收集,并有宣传、离间、分化等各项间谍工作。六韬之书,虽为后人所写,而其中精义,当为熟知内情之人所授,其中关于战略战术思想的论述,应有相当高的可信度。故太史公在史记齐太公世家中写道:“后世之言兵及周之阴权,皆宗太公为本谋”。由是可观,武王与太公对殷商谋略作战的要领,首先在于收买内间(算是比较完备的间谍作战了吧),分化殷朝内部团结,并阴谋促使其加速腐化,以削弱其势力;其次,分化诸夏氏族与殷商之间的关系,煽动中原诸夏反殷向周,以孤立殷纣;再者,争取边远民族支持拥护周之势力,以扩大反殷的范围。从武王伐纣之前发生的种种事由,如商纣之沉迷酒色,殷朝亲族大臣纷纷投奔周族,中原诸夏普遍反殷,若干羌蛮氏族归附武王等等,都可证明太公的这些谋划发挥了卓有成效的作用。尚书中商书?微子篇,写道微子在奔周之前曾作诰告之箕子与比干,其中有“小民方兴,相为敌仇。今殷其沦丧,若涉大水,其无津涯。殷遂丧,越至于今!”的言辞,可见当时殷商众叛亲离,濒于绝境。附:武韬?文伐文王问太公曰:“文伐之法奈何?”太公曰:“凡文伐有十二节:“一曰,因其所喜,以顺其志,彼将生骄,必有好事,苟能因之,必能去之。“二曰,亲其所爱,以分其威。一人两心,其中必衰。廷无忠臣,社稷必苊。“三曰,阴赂左右,得情甚深,身内情外,国将生害。“四曰,辅其淫乐,以广其志,厚赂珠玉,娱以美人。卑辞委听,顺命而合。彼将不争,奸节乃定。“五曰,严其忠臣,而薄其赂,稽留其使,勿听其事。亟为置代,遗以诚事。亲而信之,其君将复合之,苟能严之,国乃可谋。“六曰,收其内,间其外,才臣外相,敌国内侵,国鲜不亡。“七曰,欲锢其心,必厚赂之;收其左右忠爱,阴示以利;令之轻业,而蓄积空虚。“八曰,赂以重宝,因与之谋,谋而利之,利之必信,是谓重亲;重亲之积,必为我用,有国而外,其地大败。“九曰,尊之以名,无难其身;示以大势,从之必信,致其大尊;先为之荣,微饰圣人,国乃大偷。“十曰,下之必信,以得其情;承意应事,如与同生;既以得之,乃微收之;时及将至,若天丧之。“十一曰,塞之以道。人臣无不重贵与富,恶死与咎。阴示大尊,而微输重宝,收其豪杰。内积甚厚,而外为乏。阴纳智士,使图其计;纳勇士,使高其气。富贵甚足,而常有繁滋。徒党已具,是谓塞之。有国而塞,安能有国。“十二曰:养其乱臣以迷之,进美女淫声以惑之,遗良犬马以劳之,时与大势以诱之,上察而与天下图之。“十二节备,乃成武事。所谓上察天,下察地,征已见,乃伐之。”三、牧野之战孟津观兵后二年(公元前1122年),商纣荒淫无度,残酷暴虐,已成民之大忿,其杀比干,囚箕子,致使微子外逃奔周的行径,可谓毁尽臣心。于是武王问太公说:“仁者贤者亡矣,商可伐乎?”太公对曰:“先谋后事者昌,先事后谋者亡,夏条可结,冬冰可折,时难得而易失。”告诉武王,时机已经成熟,应尽快采取攻势。于是武王将商纣的暴行通报中原诸侯,号召他们再次会师孟津,共同伐纣。据史记周本纪所载:当时武王所率的兵力计有戎车三百乘,虎贲三千人,甲士四万五千人,以及庸、蜀、羌等第部族。武王三十三年(公元前1122年)一月三日,周师东下,路线即为沿渭水循黄河自孟津前进,参与东征的西北西南个部族,亦先后来会合。一月二十八日,周的军队度过孟津,诸侯亦皆率师来会,于是武王发表“泰誓”三篇,昭告众人,痛述商纣罪状,既而率大军向殷都进发。由孟津至商都四百余里,周的军队于二月四日清晨便已抵达商都南郊牧野(据尚书记载牧野据商都三十里,一说七十里),各诸侯的军队也随即到达。武王在此时又发表“牧誓”一篇,激励三军奋勇作战,严守军纪,武王自己也左仗黄钺,右秉白旄(帅啊),亲自指挥作战。商纣这才发兵相迎,号称七十万(数字绝对是夸张了点,但是就殷周军队的数量而言,多寡立分)应战。这便是历史上有名的牧野之战。关于此次战役的详细情形,史籍中均无记载,但由各种相关记述佐照,亦有一些梗概踪迹可循。首先,这是一场以寡击众,以少胜多的战役。武王在“泰誓”中说:“受(纣名)有臣亿万,惟亿万心,予有臣三千惟一心”,又说“受有亿兆夷人,离心离德,予有乱(治理)臣十人,同心同德”,可兹说明商纣在兵力数量上仍占绝对优势。由六韬中豹韬所记载,武王频频以“以弱胜强”“以寡击众”的战法询问太公,亦可为证。但是殷商兵力虽众,但士气低落,而且训练有素的甲士战车极少,周军则已精锐之师攻击,战斗力强,且孤军远征,有进无退,故能一鼓作气,一举击溃商军。再者,此战役当为战车突破战。周的军队在当时大规模的使用战车,依靠武器装备的优势,在战略战术上均发挥了巨大的威力。史称武王拥有战车三百乘,而殷商并没有任何战车兵力的记载。想来,应是殷商承平日久,戎备不足,缺乏这种武器,或者纵然有却重视不够之故。史记所载,自作战开始,武王使尚父与百夫致师,既而“以大卒驰帝纣师”。所谓大卒,系指戎车,虎贲和甲士而言。又有“武王驰之,纣兵皆崩叛”,这些“驰”,均描述了战车冲击的情形。六韬中关于战车的类型、构造、作用等均有较为细致的陈述,其中武冲大扶胥作震骇之用,武翼大橹矛戟扶胥、提翼小橹扶胥以及所谓辎车骑寇,均为雷霆之击而用,是为“攻坚阵,败强敌”之利器。而对战车运用,由“凡用兵之要,必有武车骁骑,驰阵选锋,见则可击”和“车者,军之羽翼也,所以陷坚阵,要强敌,遮走北也”等等记述之言,可知太公对于战车运用,不仅有中央突破的思想,且有迂回突击的观念。再看朝歌以南的地形,平旷开阔,故有“牧野”之称,极便于战车的运用。周师“昧爽”(即清晨)抵达,随即“陈师牧野”以待,以此看来,当为太公事先选择好的最佳战场。史籍记载中似乎并没有剧烈的战斗,所谓“罔有殷于我师,前徒倒戈攻于后以北”云云,均为纣军未作激烈抵抗便纷纷败降的证明。但是同时在尚书武成篇中还有“血流漂忤”的记述。既然没有剧烈战斗,何以惨烈至此呢?观此相互矛盾的记述,或许可以看作反映了当时由战车猛烈突击时所造成的伤亡情形。从以上资料分析,可约略推出牧野之战是一次军车对步兵的突破战役,是一次因武器装备优先而奠定胜局的战役。由甲骨文中“王作三师左右中”的记载,以及西周与春秋初期作战,三军并列而王居于中军的部署来看,则此次作战殷周双方的主力应皆位于中央,故而,这次突破作战,当为中央突破的战法。牧野之战,双方皆投诸大量兵力,但是战事似乎极为短促,周一击而胜,而商遭袭而溃,全军大乱。纣见大势已去,归登鹿台自焚而死,于是战争迅速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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