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他后来写了一本书,说了好多话,其中有一些不应该说的话。
我跟墨索里尼小姐(墨索里尼的女儿),我俩是好朋友。
她的先生,就是齐亚诺,在中国当公使,后来叫墨索里尼给枪决了。
当时没其他特殊关系,我也没想到她会喜欢上我。
这个秘书小姐后来告诉我,她说,你这个人呐,简直是不同凡人!
她走的时候,我派我的车送她到天津口。后去上海的时候,秘书小姐说她在车上大哭一场,我说她哭什么?她说哭你不理她,你怎么一点也不理会她,她喜欢上你了。我说她喜欢上我有什么用呢?她说她是真的,你不理她,她难过了,大哭呀。
我和她没有关系,完全是好朋友。我对她客气得很。
墨索里尼对我很好,我见过墨索里尼几次,我认为墨索里尼说的话也是好话。
我到那儿去,他也知道我身上多少是带着任务的,他认为我有政治活动。他跟我讲,你到欧洲来是没有用的,现在欧洲自顾不暇呀。中国要想对付日本,意大利一点力量也没有,我们没有这个力量。能对付日本的,只有美国,英法都自顾不暇呀。
墨索里尼说得也对。
后来墨索里尼就非常地(发)火,为什么火了呢?我可惜了当时的那些信件,因为国联制裁意大利的时候,中国是一腔没发,同意完全制裁。他说,我意大利对你们中国这么好,你们还这样对我,非常气!回去大骂我,我说我不负政治上的责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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