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天很不合自己一贯作风,特小气地得罪了一个过去的同事。
所谓过去的同事,是因为她早几年就调离我们单位,转到文管局工作了。
记得她那时候在新单位负责管理全市的书籍批发市场,办公室离我们不远。刚开始我常常溜到她那里找书看,印象中那本《厚黑学》就是从她那里读到的。
但后来,我渐渐与她疏远了,因为每次闲聊,她总是对老单位颇有微词,因为在原单位工作多年的她始终没有得到领导的重用提拔,从而影响了她在新单位的职务评定,当然在薪水的标准上也受到了相应的影响。
今年年初,很突然地又接到她的电话,要我带她到我妈妈的医院看病。病也无大碍,就是更年期综合症。毕竟多年未见,开始时彼此都十分热情激动。我仔细观察,觉得她人并未见老,暗自感慨时间对她的宽容,竟未在她脸上留下丝毫印记。然而,病看完三分钟之后,我便心生厌倦。因为,寒暄过后,她便又旧事重提,继而数落市场的不景气以及单位种种破败的迹象。以一副居高临下十分轻蔑的语气。
为这,我耿耿于怀了好几天。每次想起她的态度,每次都觉得十分别扭。感觉面对事业的艰难,现今我们一直所做的努力与付出也一并被她诋毁了。
前天,她找我索要美国大片的海报,说是她的一个好朋友布置酒吧用。这次,她倒只字没提我们单位的种种破落,但我却怀恨在了心,撒个谎很小气地拒绝了她。
那些拒绝她之后的舒坦与略微的愧疚交织在一起的矛盾心理,我实在很难用语言描绘。不是没有遗憾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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